我的警花爱人[全本]-18
2024-11-18 22:15:25
第一百一十六章 玉瑕的第一次
声控灯是节能设计,但很人性化,随着脚步踩踏楼梯,灯光在夜色中一层层亮起,这种层次感会让人很舒服。倘若楼外月黑风高,依次而亮的灯光会大幅减少内心的恐惧,让人感到前途的光明和灿烂。
芳袭就舒服着,心头暖暧地舒服,还有些不舍。车子载着爱人和玉瑕母女离去时,她甚至有种落寞的茫然,仿佛失去方向。她曾有过相似感觉,那是亲爱的爸爸离开后,当悲伤褪尽,茫然曾继之而来。
和妈妈一起也很好,但总有残缺,真正的家庭温情,她好多年没享受,三个人一起,还有孩子,她重新有了体会,更何况有喜欢的爱人。这种家庭温情和甜蜜爱情的混合氛围,她深深陶醉,欲罢不能。
陈琳正倚在沙发上看电视,头上敷着条湿毛巾。芳袭惊道:“妈,你怎么了?”
“哦,没事。”陈琳扯下毛巾,坐起身道,“你叔伯阿姨们敬酒,多喝了点,有点晕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病了呢!”芳袭放心了,换好拖鞋走了过去。
陈琳笑望着女儿,伸手在身边一拍:“来,坐这儿,跟妈聊聊。”
芳袭听话地坐了过去,倚在妈妈腿上,眼中仍是消不尽的幸福甜蜜。陈琳眼中含笑,抚着女儿的头问:“怎么样,晚上吃得好吗?”
“嗯,挺好。”芳袭点头,眼中绽着明亮的光彩。
陈琳看了看女儿,心里微微酸苦:“你们常在一起吗?”
“嗯。过几天我们还要一起去旅游呢?”芳袭很开心,又直起身道,“妈,你不会还怀疑他们吧?”
陈琳笑了笑,歪头看着女儿道:“怀疑不怀疑不说了,妈问你,秦队长那么漂亮,刘憬天天跟她在一起,你就一点不担心?”
芳袭咧了下嘴,一时没说话。玉瑕的性感和烧力她看了都直心跳,何况刘憬?要说不担心,那怎么可能?
陈琳摇了摇头,把女儿拥到身边:“小芳,你爸死得早,你很多年没体会家庭乐趣了,刘憬对你挺好,嗯,秦队长对你也不错,你要真喜欢和他们在一起,就多看开点吧。”
“妈,你说什么呢?好象他们已经怎么了,要真这样,我还能让着他们?”芳袭斜着眼,不解地打量着妈妈。
“那好。”陈琳看着她的眼睛道,“妈不放心,你跟刘憬分手吧,妈带你去阿根廷。”
小老虎眼光一黯,不说话了,她做不到。
陈琳笑着摇头,把女儿揽到怀里:“小芳,你跟妈说,觉得跟刘憬在一起幸福吗?”
小老虎望着妈妈,可怜兮兮地点头。
“那方面呢?”陈琳又问。
“妈,你怎么又问?”她当然明白是哪方面,俏脸一红别过身。
“妈又不是别人,问问怕什么?”陈琳失笑,想到上次的对话,又试探着问,“小芳,你们……真的还没做?”
小老虎俏面紧红,胀得直发烧,半晌才扭扭捏捏道:“嗯,还没,不过……也差不多了。”虽然没插入,但完成了身体结合,也获得了生命中第一次高潮,她故有此言。
差不多!这种事还有差不多的?芳袭没撒谎,可陈琳没听明白,只得再问:“你感觉怎么样?喜欢……还是不喜欢?”
“嗯。”芳袭羞羞地点了下头,动作小得几乎看不见,说完一头扎到妈妈怀里藏了起来。
陈琳暗暗叹息,爱怜地抚住女儿的头:“小芳,女人找个包容自己的男人不容易,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找不到。刘憬对你好,妈看得出,只要你觉得幸福,活得开心,他不出什么大格,你就让着他点,或者当没看见,轻易别给自己找别扭。”
“他敢!”小老虎余晕未消,气哼哼地抬起头,“我说到做到,非给他剪了不可!”
陈琳不禁莞尔,在女儿额头戳了一下:“傻丫头,就怕你到时候舍不得?”
小老虎羞喜交嗔,调皮地吐了吐舌头,重新缩在妈妈怀里。
出国在即,陈琳既矛盾,更不忍,但只能说这么多。玉瑕拉扯孩子不容易,也明确向她表明了态度,女儿又很幸福,连那方面都很幸福,她还能说什么?
浴室热气蒸腾,柔美氤氲,带着淡淡的温馨,水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肉体芬芳。玉瑕螓首微扬,纤腰紧耸,肥美的屁股翘得老高,两手奋力掰着硕大的臀瓣,将自己最羞耻地展露,紧张而激动地等待着生命中未曾有过的亲吻。
玉瑕可爱至极的菊蕾近在眼前,好美的一朵。刘憬吞着口水,两眼直直地盯着,心里通通乱跳,他明白玉瑕要干什么了。人真是奇怪的动物,明明最羞耻最见不得人,却偏能激起最强烈的亢奋。
“老公!”见他良久不动,玉瑕耐住羞意,微扭着屁股,低低地娇嗔了一声。
刘憬回过神,压抑住心内的激动,两手慢慢把住她髋部,得说玉瑕很厚道,否则那么肥大的屁股,要想亲到,还真就不容易。
玉瑕下身散发着浓烈的馨香,刘憬如春药般猛吸一口气,随即在大脑微荡的眩晕中,紧张而缓慢地探出舌尖。
“啊!”当两片柔软接触,玉瑕秀眉紧走,娇躯巨颤,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,屁股一收,双手忙撑住浴缸边沿。
哇!这么敏感?刘憬睁大眼睛问:“玉瑕,什么感觉?”
玉瑕晕意满面,灿若红花,羞羞道:“酸、痒,挺美的。”
“是吗?那再来!”刘憬这人兴奋。
玉瑕深情回望,难为情地说:“老公,你不嫌弃吗?”
“傻丫头!你的身体我哪都喜欢,怎么会嫌弃?”刘憬急不可耐,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“快点,掰开!”
玉瑕美美一笑,稍做犹豫,干脆蹶在了地上,大分双腿,将肥屁股翘到他脸前。刘憬抓紧她屁股,低头吻了上去。
“啊!好酸!好爽!”玉瑕微阖双眸,拧着秀眉,腰肢屁股狂扭。
这快感新鲜而刺激,玉瑕愉悦无比,很快瘫软在凉凉的地面上。刘憬在她鬓边吻了下:“玉瑕,地下凉,快起来?”
“嗯。”玉瑕水眸荡漾,喘息着趴在地上,“老公,我还想要,你抱我进房吧。”
“好。”刘憬笑着点头,将她扶起,随即打开莲蓬,借着热水的温度湿吻了一番,才把这个大屁股警花扛进房。
室内亮着橘红的灯光,暧昧而温馨。宽大的水床上,刘憬手口并用,卖力地服务着,玉瑕颤着湿淋淋的大屁股,尚未进入,就酣畅淋漓地高潮了一次。
刘憬把女人软软的身体拥抱在怀,不停地亲吻着,待她气息稍定,才柔声问道:“玉瑕,你到底买了什么,现在能告诉我了吧?”
“小傻瓜,这还用问?”玉瑕嗔了他一眼,下地取出一盒保险套。
“保险套啊?”刘憬还挺失望。
“废话!卫生嘛!”玉瑕白着他说。
刘憬嘿嘿一笑,把她搂了过来:“玉瑕,你怎么想到做这个?”
“当然是为了你!”玉瑕伏在他肩头,不无委屈地说,“以后就要一起住了,不给你个第一次,你怎么能记住我的滋味?”
“你又胡思乱想!”刘憬把着她双肩道,“你的滋味已经够我消受一辈了,我想忘也忘不了,还用来这个?”
“你不想要?”玉瑕柳眉一扬,挑畔地望着他。
“嗯。”刘憬尴尬地说,“我怕你勉强。”
“有什么勉强?很正常吗!”玉瑕貌似漫不经心,望着他眼睛道,“老公,这是我给你的第一次,是独一无二的,你必须答应我,不准和她做这个,只能跟我一个人做!”
刘憬失笑:“你以为人人都象你?人家也得愿意呀?”
“我不管!反正你要想玩,就只能玩我!”玉瑕吱了呶嘴,起身把他推倒,扯开一只保险套为他套上,然后埋进他双腿间。
享受着警花温柔的服务,刘憬忽然觉得自己好邪恶,对这种有违常理的事,不仅不排斥,还满心期待,到底是被玉瑕带坏了,还是自己本性如此?
玉瑕很细心,把他戴着保险套的巨大亲得满是唾液,晶晶闪亮,然后羞羞一瞥,昂着肥臀,大跨在他身上。
两人骤时紧张,刘憬悬着心脏,瞪着眼睛,紧张而兴奋地盯着;玉瑕拧着眉头,紧闭双眸,扶正对准,缓缓坐了下去。
“嗯!”玉瑕一声闷哼,紧咬着嘴唇,忍受着体内崭新的入侵。
刘憬悬着一口气,屏着呼吸凝视,感受着无以伦比的紧箍和舒爽。
“啊!”紧锁眉头拧成一团,檀口微张,嘴角丝丝颤抖,一缕汗丝沿着她瓷白的脖子流下,到底将那力量吞没了。
刘憬抬着头,紧张地问:“玉瑕,别硬撑,疼就算了?”
“还行!”玉瑕紧皱的眉头竟舒展开了,美眸中绽出亮亮的光彩,“开始挺害怕,现在……就是胀胀的,怪怪的,象被贯穿!我说不好,反正……挺舒服,也挺期待的!”
“你……你可真是个超级淫妇!”刘憬无语了。玉瑕确是天生尤物、天才尤物,曼妙绝伦的身体真不是白长的,对这种非正常行为,无论身体还是心理,都不排斥。
玉瑕吃吃一笑,扶着他胸口,缓缓地动了起来。刘憬扶着她屁股,谨慎地配合着。
“啊……好爽!好舒服!啊啊!这种感觉!”玉瑕很快对这种压迫感不再陌生,开始慢慢享受这份痛苦的愉悦,不知不觉发出满足的呻吟。
高雅的警花如醉如痴,很快陷入疯狂,摇着肥美的巨臀,甩着满头的长发,发着畅快的浪叫,尽情地飞舞。
两人在欢愉的海洋中不断撞击,情欲的浪潮叠叠不休,仿佛飘在云端,与蓝天拥抱,又好似远离尘世,漫步在独有两人的伊甸园。性爱就是这样美妙,简单重复的动作,就能带来巨大的身心愉悦,让人们乐此不疲,忘却烦忧孔子文学网。终于,随着玉瑕一声舒畅至极的吟叫,新奇的刺激和快感把两人双双带到极乐的巅峰。
室内的灯光依旧柔媚,美丽的菊花第一次绽放。两人紧拥在一起,享受着花开后的温馨和欢爽。
“老公,你喜欢吗?”玉瑕红晕满面,闪着满足而幸福的光芒,羞意朦胧地问。
“喜欢。”刘憬拥着她沁满香汗的身体说。
“哪个更喜欢?”玉瑕眸中绽出光亮。
“都喜欢。”刘憬想都没想,很实在地回答。
玉瑕美美地笑了,趴在他胸口说:“以后,我每次都两个一起给你,不准偏心哦?”
刘憬也笑了,凑在她嘴边轻轻一吻:“什么两个?分明是三个,你把上边这个忘了!”
“对,三个,都是老公的。”玉瑕咯咯一笑,呶着嘴跟他对吻。
吻毕,玉瑕又娇嗔道:“老公,你记住,不可以跟她做这个!”
刘憬笑说:“放心吧,你的菊花最美,我就跟你做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!”玉瑕得意地搂上他脖子。
刘憬爽极,也幸福至极,笑望着问:“玉瑕,你更喜欢哪个?”
“不告诉你!”玉瑕害羞地缩到他怀里,慢吞吞说,“喜欢后面更多吧,以前没试过嘛!”
刘憬大摇着头,感慨道:“你呀,真是个淫妇,哪个邪恶喜欢哪个,太淫荡了!”
玉瑕伏在他身上一阵笑,不好意思地问:“老公,你一说我淫荡,我就……就忒兴奋,真的,你说我是不是变态呀?”
“什么变态?别瞎说!”刘憬拍了拍她脸颊,认真道,“你是极品,只有极品女人,才会象你这样,别人想变态还来不了呢!”
玉瑕满足而羞赧地伏下了:“那你说,我和她谁更好?”
这问题怎么答?刘憬苦笑,只得道:“我还没试过,哪知道?”
玉瑕只是随便一问,根本没在意,忽然想到什么,又爬起道:“老公,我有个主意?”
“什么主意?”这丫头又有什么新点子?刘憬奇怪地问。
玉瑕睁着大眼睛,兴奋地道:“你再忍几天,等出去玩的时候再干她?你想啊,我们要野营,到时候以天为被,以地为席,看着星星,听着风声,还有海浪!多浪漫?她肯定这辈子都忘不了!”
刘憬未置可否,感动地抚着面颊:“玉瑕,你不吃醋吗?”
玉瑕微笑摇头,坦然地说:“我们都要住一起了,早晚会给你一起玩,怎么会吃醋?”
“玉瑕,你真好。”刘憬很动情,看了看她又促狭道,“不过,要是三个人一起,她看你用后面,嫉妒了怎么办?”
“去!三个人的时候不准玩我后面!”玉瑕打了他一巴掌,贴在他胸前说,“这是我们的秘密,不准让别人知道!”
“行,以后咱俩偷着玩。”刘憬笑着拥住。
两人抱了一会,玉瑕凑到他脸前说:“老公,我还要有件事。”
“说吧,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刘憬奇怪地打量着她。
玉瑕美眸闪闪,仿佛有些为难:“老公,虽然我没跟你正式结婚,可也是你老婆,我想你跟我回家见见我爸妈。”
“行啊,这不应该的嘛。”刘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,随即扶着她坐起,“我不早跟你说了,你也是我老婆,我们是平等的,你不要老把自己当情人什么的,我从没那么想过!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玉瑕不好意思地咧了下嘴,歪头望着他说,“其实我以前也没想,就是刚想到,就是觉得……”
“行了,你别说了。”刘憬把女人搂进怀里,诚挚地道,“玉瑕,你没有错,是我不好,我应该自己提出来,对不起,让你多心了。”
他暗暗惭愧,才意识到忽略了玉瑕的心理。玉瑕毫不避讳两人的关系,除了心内的骄傲,也是种不甘,想急于被认可。
“我哪有?真是刚想的。”玉瑕呶着嘴,柔柔地望着,好多感激和幸福在心底流淌。
刘憬拥着她的肉体,贴在她耳边说:“是因为给了我第一次吗?”
玉瑕没说话,搂着他脖子笑。
刘憬爽朗地道:“那就这么定了,找个时间,我跟你回趟家,去见见咱爸妈。”
“嗯。”玉瑕深望着他,屁股一挪,轻轻把他推倒,又蹶起雪白的大屁股,把螓首埋在他胯下。
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起淫荡
清早的气息很柔媚,室内满是馨香。
刘憬按时醒来,玉瑕翘着美臀,仍蜷在他身边睡得正香,雪白的右腿斜搭在他身上,两股间黑油油的光景,在阳光下绽着迷人的芬芳。
刘憬心头满满,微笑拨开她额上一缕乱发,玉瑕清雅绝伦的美靥现出,他轻轻一吻,随即摇头。昨夜的玉瑕,给了他终生难忘的性爱体验,他简直不敢相信,这朵高贵明媚的警花,会是昨夜那个放荡无比的床上尤物,好完美的女人!
“醒醒!玉瑕,快醒醒!”感慨完毕,刘憬照例唤着她。
玉瑕嘤一声,睁开水蒙蒙的睡眼,向他展了个笑容:“到点了?”
“嗯。”刘憬点头,有些无奈。
“哎呀,怎么总过这么快?”玉瑕呶着嘴,不甘地投进他怀里。同居生活很美满,唯一遗憾就是必须早早起床,因为要避免多多钻被窝,不小心泄露给小老虎。
刘憬心内很不是滋味,爱怜无比地拥住。
玉瑕明白他在想什么,睨着他道:“怎么了,小男人,泄气了?还是愧疚了?”
“没有。”刘憬笑了下,尴尬而勉强。
玉瑕捧着他的脸,望着他眼睛说:“老公,别泄气,也不用愧疚。你原来是一个人,现在经历多了,身边负担也重,自然想得多,顾虑也多。想想原来,你怎么乐颠颠的,怎么劝我的,怎么没日没夜做链锁的,把那个劲头再拿出来,我和芳袭这辈子还得靠你呢!”
刘憬既感激,又汗颜。他确实是想到小老虎,因为愧意,所以担心。刘憬抓着她的手说:“玉瑕,是我没用,谢谢你提醒。”
“谁说你没用?”玉瑕妩媚一笑,抽出手搂上他脖子,“我老公最厉害,每次都能把人家干上天!”
刘憬苦笑,体贴地问:“后面疼没疼?”
玉瑕美美摇头,继续原来的话题:“老公,你没做错什么,错都在我,现在的局面,是我缠着你才造成的。如果是开始,我巴不得你只娶我一个,现在知道芳袭那么好,真愧了她,我自己都过不去!”
“怎么能这么说?”刘憬宽柔地笑了,“我喝醉了强暴你,就应该负责,后来喜欢上你,也是意志不坚定,你有什么错?”
玉瑕倒抽了口凉气,顿了下说:“反正、反正你听我的没错。现在芳袭整个人都扎你身上了,就算离开,也没法幸福,你照我说的,旅行时给她个完美的初夜,让她感动一辈子,然后我们再想办法把她拉进来,跟我们一起淫荡,就万事OK了!”
刘憬啼笑皆非,只得说:“行,我听你的,我们三个一起淫荡,淫荡一辈子!”
“这才是我老公!”玉瑕得意一笑,张开香唇,就向他吻去。
刘憬歪头迎上,两唇尚未相接,门外忽然传来蹬蹬的脚步声。
“呀!忘了多多了!”两人还没穿衣,玉瑕急推开他,抓过睡衣,光着屁股就堵了出去。
郑雷队长效率很高,曼谷警方接到通知,立刻把东兴和理想两方代表“保护”了起来,并加以严密盘查。泰国之行没几天,代表们相继经历了签字事件、失踪事件,现在又被警方控制,一时人人自危,噤若寒蝉。赵总得知详情,特意给刘憬打电话表示了安慰和关怀,还说不用急着上班,在家休息几天,他礼貌地答应了,并表示感谢。
玉瑕言出必行,果然对理想集团展开了报复,女警们四处出击,两天内连扣理想十一辆运货卡车。李想既气恼,又无奈,关系托到交警总队,玉瑕一概挡架,后来还是赵总出面,让刘憬“说情”,玉瑕才象征性地罚了点款,把车还了回去。
此后三天,刘憬除了接送孩子,大部分时间都在团市委陪小老虎,两人多次上演OFFICE情色,尤其每天午休,他总会给小老虎来个“处女的高潮”。尚未真正经历人事的芳袭欲罢不能,充分体会了性爱的美妙,也爱上了他那条“小毛驴”般的大东西,常常爱不释手,口技进境神速。刘憬听从了玉瑕的建议,没来真的,而且办公室也不合适,不过即使如此,团市委的床单还是换了又换。他很欣慰,以小老虎的素质,一起淫荡的计划绝不是梦。
这天是第四天,代表团仍未返归,刘憬到公司逛了一圈,礼节性地和赵总见了一面,然后出门拨通了李德胜的电话。他曾说回来请客,还记得。
“老李,有空吗,找个地方喝咖啡?”刘憬归来后,两人曾通过电话,故而不必寒喧。
“行,你说地方吧。”李德胜痛快地答应了。
刘憬沉吟了下道:“团市委附近有家萤火虫咖啡屋,我在那等你,你马上过来吧。”
“靠!喝个咖啡也奔老婆去,你可真行!”
刘憬笑笑没说话,把电话挂了。对他来说,萤火虫咖啡屋是个很特殊的地点,很自然就想到了。
萤火虫咖啡屋简约宁静,又是上午刚开门,李德胜呷着咖啡,孤零零地坐在里面。
“你来的倒快?”刘憬在门口见到他车,没表现出惊奇。
“就在附近办事。”李德胜应了句,把一杯咖啡推到对面。
刘憬坐下,把咖啡端起:“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事?”
“还能什么事,不就你们那档子事。”李德胜随意地答。
“你那天突然给我打电话,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泰国之行的情况,公司已经传开,刘憬前两天在电话里也说了,故没重复。
李德胜放下杯子,看着他道:“没错,我是知道点情况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刘憬认真地问。
李德胜道:“这笔收购有没有问题不说,关键是邱副董事长没通过,是老董事长亲自通过的。你也知道,赵通海是老董事长的心腹,这里关系着高层的权力斗争,可老董事长马上就要退了,邱副董事长肯定扶正,你跟着掺乎,以后能有好吗?”
“哦,这样。”刘憬还真不知道,不过也没当回事。他又不认识邱副董事长,公司高层跟他有屁关系。
李德胜白了他一眼,似有些埋怨,但没深说。
刘憬喝了口咖啡,又问:“哎,老李,你说理想集团为啥出那么大笔款子帮我们?就算是关系单位也没道理呀!”
李德胜淡淡道:“我只知道赵通海和李想是大学同学,关系相当不错,别的一概不知。”
“是吗,我还真不知道。”刘憬稍稍表现出惊奇。
“你知道什么?”李德胜不屑地斜了斜他,又凑前道,“还有件事你不知道呢?”
“什么事?”李德胜总有八卦,刘憬被挑起兴趣了。
李德胜一字一句道:“我和他俩也是同学,没想到吧?”
“真的假的?”刘憬睁大双眼打量着,这回真惊奇了,“赵总怎么从没提过?”
“那谁知道,地位不同呗。”李德胜擦了擦嘴,貌似满不在乎地说,“我跟他们不一样,他俩比我小一届,不过都是系足球队的,念书时候也挺熟。”
“哦。”刘憬没再多问。
“行了,别说我了,说说你。”李德胜端着咖啡,对着他道,“跟师傅讲讲,那俩大美人,你怎么想的?”
“有啥说的,你心里明白就得呗!”刘憬喝着咖啡,既牛逼,又觉得不好意思。
“别装!”李德胜拍了下桌子,很不平的样子,“当初不是我借你车,你有这机会吗?老实交待,准备通吃,还是双飞?”
刘憬想了想,诚恳地道:“老李,你说……我要把她们两个凑一起,三个人一起过,你觉得现实不?”
李德胜愣了愣神,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:“有什么不现实?现在有老婆有情人、双方又一清二楚的多了去了,你不过想把她们凑一起,这算什么事?”
刘憬眼中一亮,心中顿时豁然开朗。他虽这么想,但总觉得与长久以来的道德观相悖,内心深处难免意意迟迟,李德胜随便一句话,给了他良好的理论依据。
人都自私,总要借口,刘憬也不例外。有玉瑕的鼓舞,李德胜的理论,他再无包袱。
刘憬去了心结,又敞开聊了一会,李德胜还有事,两人结帐走了。
出门后,两人各上各车,准备离开。刘憬忽然想起什么,回身道:“老李,你不说有大单子介绍给我吗?什么单子?”
李德胜瞅了瞅他的车,没好气道:“等我换个比你好的车,再给你介绍吧!”说完嘭一声关上车门,桑塔纳一溜烟开走了。
第一百一十八章 相亲相爱
时近正午,太阳在中天高照,发着纯白的光,团市委大楼倔强地肃穆,在漫天明亮中维持着可怜的尊严。刘憬驾着车,从马路对面斜冲而入,甚至没有减速。显然,除了里面的人,团市的威严他并未放在眼里,不是不在乎,是不关心。
值班员百无聊赖地翻着早报,眼皮都没动。他认识那辆车,但这不主要,他的工作是坐在值班室,与团市委的威严无关。
刘憬停好车,一溜小跑上了二楼。中厅的大地钟不知疲倦地摇摆着,花儿仍在走廊的窗台上静静绽放,刘憬心里异常美好,轻轻推开小老虎办公室的门。
“老公,你怎么来了?”芳袭双眼一亮,欢喜地迎上前,“你不说今天上班吗?”
“去了,没事,就又过来了。”刘憬背身关好门,顺手上了锁。
芳袭羞喜交加,立刻投到他怀里,“老公,我今天上午无聊死了,觉得时间过得好慢?”
“小淫娃,还没怎么的呢,就坐不住了!”刘憬拥住女孩儿,在她屁蛋上狠狠捏了一把。
“才不是!”芳袭嘻地一笑,美美地楼上他脖子,“都是被你天天欺负,人家才变坏的!”
“这才几天,我要欺负你一辈子呢!”刘憬在她小嘴上亲了下,一把将她抱起。
“嘻嘻,人家就愿意让坏老公欺负!”芳袭伏在他肩头,好幸福的可爱模样。
玉瑕说喜欢被他征服,小老虎说愿意让他欺负,刘憬这个满足,几步把女孩儿抱上床。芳袭张开香喷喷的小嘴,刘憬俯身接住,两人嘴对嘴倒在一起。
二人激烈交吻,刘憬边吸吮口中的丁香柔舌,边在女孩儿裙里裙外上下翻索。芳袭憋着呻吟,不堪地拧着腰躯,纤手不时隔着裤子在爱人裆部摩挲。
唇分,芳袭意犹未尽,可怜兮兮地道:“老公,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真做呀?”
“怎么,着急了?”刘憬笑问。
芳袭缩在他怀里,委屈道:“你老弄人家,现在我可想试试了?”
“你觉得不够舒服?”刘憬问得很实在。
“舒服是舒服,可是……你不放进去,我总觉得差了点什么。”芳袭双颊发烫,答得更实在,说完立刻猫到他怀里。
刘憬想了想道:“别急,再等几天。”
“为什么要再等几天?”芳袭奇怪地问。
刘憬如实答道:“因为玉瑕出了个主意。”
“什么主意?”芳袭眼神有狐疑了。
“嗯,是这样。”刘憬紧拥一把,柔声说,“她说女人第一次很重要,建议我们旅行野营时,以天为被,以地为席,看着月亮和星星,听着风声和海潮,然后……再做那个。”
玉瑕想让他给小老虎个惊喜,可他觉得先说明更好。一能体现玉瑕的好,有利于将来和睦;二是芳袭会期待,有助于初夜的情绪培养。
哇!好浪漫!芳袭双目绽光,一颗心立时跳荡起来:“在野外,会不会被人看见?”
“哪会有人?那旅游区是新开发的,再说我们是在帐蓬里。”
“那会不会有野狼?”
刘憬失笑,凑到她面前说:“野狼不知道,但肯定有个色狼。”说完突然向她股间抓去。
“啊!”芳袭咯咯笑着,忙蜷起两腿缩到床里。
刘憬笑了笑,从身后将她拥住:“芳袭,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?”
“嗯,好倒是好,不过……”小老虎忽然意识到什么,猛地转过身,“老公,你怎么连这种事也跟秦姐说?”
刘憬一愣,解释道“她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什么话都敢说。她问了,我就说还没,她就出了这个主意。”
朋友间谈及隐私很正常,小老虎瞅了瞅他,跳到下一问题:“就这样而已,没别的?”
“别……哪个别的?你怎么又来了?”刘憬苦笑,想要女人不吃醋,除非让她不吃饭。
“哎呀不是!我是说……是说秦姐。”小老虎眼神躲躲闪闪,也觉得不好意思,“她老公去世那么久,一直一个人,她难道……就没有需要?”陈琳一再跟她谈这个问题,她是真不想问,也知道不该问,可又忍不住,只好换了种方式。
“她……”刘憬差点语结,“这个问题,你问我合适吗?”
“怎么不合适?你跟她一起住嘛!”小老虎仿似有了底气,瞥着他道,“秦姐那么性感,还老穿那么暴露,我不信你会没反应?”说着话,还悄悄瞥了瞥他裆部。
“芳袭,你什么时候变这么龌龊,这种话也说得出口?”刘憬目瞪口呆,有些无语。
“谁龌龊?你本来就是嘛!”芳袭羞赧地笑了,噘了噘小嘴,用肩头撞了他一下。
“行了,你别本来了!赶紧去打饭。”刘憬不想继续纠缠,直接终止了话题。
芳袭扭扭捏捏下床,整好头发和衣裳,又瞪着道:“你听着,要敢背我做见不得人的事,我就……就把你的驴东西剪断!”
刘憬暴寒,把她楼到怀里,仰头问道:“你舍得吗?”
小老虎委屈了一下,温柔地抱住他的头:“老公,我不是不相信你,是太在乎了,不想的时候还行,一想起来就特别不放心,特别担心,特别闹心!”
刘憬心中一黯,紧贴着她胸前的柔软抬起头:“芳袭,别瞎想,我说过会让你欺负一辈子,不管你以后怎么罚我,我都会对你好,都会一直做你的好老公。”
“算你识相!”芳袭心中的幸福象气球一样充满,低头在他嘴边亲了下,才拿起餐盘,蹦蹦跳跳出去了。
刘憬叹了一声躺到床上,心里既难受,又欣慰。他做了对不起的事,滋味并不好受,以小老虎的表现,可能真会原谅他,只是她自己的委屈,又与谁诉说?
刘憬正郁闷着,腰间的手机响了,他看了下,又换了另一种难受。
“刘憬,你回来了吗?”他还没说话,郭蝈先开口了。
“回来了,回来三天了。”
“回来三天不给我打电话?”郭蝈有些不悦了。
“唉,别提了,一言难尽。”
郭蝈稍愣,谨慎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不说了,过去就算了。”
“你签字了吗?”
“没签。”刘憬盘膝坐起,感激道,“看了你传的资料,我怎么都觉得有问题,我又不差那几个奖金,就没签。”
“没签就没签,又不算什么大事。”郭蝈显然不在乎,又说道,“刘憬,我帮你查资料费好大劲呢,你请我吃顿饭吧?”
这丫头终于又找到理由,刘憬笑道:“行,你想吃什么,改天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那就现在!”郭蝈兴奋了,“现在快中午了,我正好没吃饭!”
“现在不行!”刘憬忙说“我在团市委呢,芳袭已经去食堂打饭,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郭蝈既委屈,又不高兴:“刘憬,你太过分了!我帮你忙前忙后,你回来三天,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,吃个中午饭还跑团市委去,我生气了,真生气了!”
刘憬仿佛看到郭蝈推着眼镜,小嘴扁扁的模样,笑笑说:“郭蝈,别生气了,过两天我和芳袭一起请你吃饭,到时候你别跟她斗嘴就行,要不我很难做的?”
“谁稀得跟她斗?”郭蝈气鼓鼓道,“你别忘了,你最先喜欢的是我,是我让着她!”
“嗯,我知道,先这样吧,她该回来了。”
郭蝈哼了一声,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。刘憬摇着头,把手机收起。
他现在想到郭蝈就头疼,比一起淫荡还头疼。小老虎和玉瑕是内部问题,郭蝈性质不同,属于外部问题,这丫头又倔得要命,什么话也听不进,该怎么办呢?
攘外必先安内,为了让郭蝈早断念头,看来有必要和小老虎尽快结婚,哪怕先登记,刘憬这样想。
“吃饭了!”芳袭回来了,两手托着餐盘,用脚关上了门。
刘憬忙上前接过,两人挤到沙发上,头凑头开始吃饭。中午的阳光很温馨,笑眯眯地围着他们缠绕。
菜是普通的家常菜,饭是普通的白米饭,但两人吃得很香,也很慢,不时含笑对望,亲亲油乎乎的小嘴,或撞撞小额头。每天的午饭,都是两人享受甜蜜的时刻。
和玉瑕一起固然贴心而激情,但那是生活的意外,刘憬不否认自己很幸运,但从未想过。小老虎不同,他更喜欢这种温馨的氛围,相亲相爱,打打闹闹,欢欢笑笑,这种小情人的调调他一直梦想拥有。
芳袭心里甜得象淌着蜜,柔柔一瞥说:“老公,咱俩要一个学校多好,就能早早在一起了。那时我看到谈恋爱的同学在食堂一起吃饭,心里可想了。”
“傻丫头,好饭不怕晚,那都是老天安排的!如果你乱交男朋友,我们哪还能有今天?”刘憬夹了片肉喂到她嘴边。
芳袭张嘴接了,嗔他说:“那又怎么样?还不是天天被你欺负。”
“是因为你喜欢,我才欺负的!”刘憬嘿嘿笑说,“别不承认,你骨子里就是个小淫娃!”
芳袭没说话,低笑着偎到他身侧,脸上幸福得直发烧。她自己都不敢相信,会在办公室做那么多羞人的事,简直不知羞耻,还象吃了毒药似的上瘾。今天一上午,她心慌慌的,觉得腿都没处放。
刘憬看了一眼,搂住说,“芳袭,我答应你,以后天天来陪你吃饭,天天带你进洞房。”
“去,谁稀罕!”芳袭俏靥低垂,身子都发软了。
两人边吃边说话,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,芳袭过去看了一眼,随即向爱人望去。
“赵通海?”刘憬冷着眼问。
“嗯。”芳袭点了下头,坐回他身边接通:“海哥你好,什么事?哦,哦,这样……我知道了,那……”芳袭瞥了瞥刘憬,“那好,我跟他说。”
“他又要干嘛?”电话打完了,刘憬问。
芳袭为难地道:“他说白姐下午回来,要和白姐一起,晚上请我们到巴蜀酒楼吃饭。”
“不去!”刘憬把筷子一扔,脸拉得老长。泰国归来后,他对赵通海接触小老虎已完全不能接受,厌恶地不行。
芳袭抓着他手臂,弱弱道:“老公,我妈还没走呢,去吧,要不我妈面上不好看?”
“我就不明白?我上午还见了他,怎么就不跟我说,偏打电话跟你说,就那么珍惜跟你接触的机会!”刘憬歪着身,脸上忿忿然。
芳袭没说话,为难地望着他,还有点怕怕。她不太相信赵通海有不轨之心,但爱人在泰国经历那么大危险,甚至逃回来,她理解这份心情,不愿意做他不喜欢的事。
小老虎的样子让刘憬很心疼,忙楼住道:“芳袭,你别多想,我不是生你气,是冲那个无耻的家伙。你放心,咱妈还没走,我当然会去,不过,我会把话说清楚,到时你别怪我?”
“随你便吧。”芳袭委屈地翘起小嘴,“只要你以后别瞎吃醋冲人发脾气就行。”
“怎么会?我那么疼你!”刘憬转过身,把女孩儿拥到怀里,“来,让老公亲一个?”
“不要!还没吃完饭呢!”芳袭红着俏靥,害羞地扭过头。
“吃饭急什么?反正……你一会还要吃我香肠。”刘憬嘿嘿邪笑。
“讨厌,不许说!”芳袭羞意满面,娇笑着躲过身。
芳袭娇嫩的身体有些慵软,散发着动人的热力,俏脸灿若桃花,美不胜收。刘憬兴奋了,俯身将她压到身下:“小淫娃,老实交待,是不是又想吃了?”
“才没有!”芳袭捂住发烫的脸,羞涩不堪地蹬着雪白的小腿。
“嘿,想吃就吃呗,老公又不是不给你!”刘憬抓下女孩儿两手,把她扯起。
芳袭不说话,只是搂着他脖子,埋在他肩头笑。
“痛快的!”刘憬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,“再装以后不给你了!”
“坏蛋!”芳袭羞喜交嗔,扭扭捏捏地弯下身,掏出爱人热腾腾的大东西,激动不已地握住,张开红红的樱口。
“哦。”刘憬舒服地闭上眼睛,享受小老虎更粗野的口技……
饭后,两人在小床上亲热了半个下午,小老虎完全陶醉在偷情的刺激中,又一次扭着雪白嫩滑的小屁股,在爱人的温柔服侍下享受了高潮。现在,团市委人人都知道刘憬泡在这,所以没有任何人打扰,连为数很少的工作都省了。
下班前,刘憬给玉瑕打了个电话,小老虎也给妈妈打电话说明了情况,二人出门,去赴赵通海的约会。
小风微荡,轻吹着两侧的柳树,路边满是下班的人群。刘憬面无表情地开着车,载着忐忑不安的小老虎。
巴蜀酒楼门外,两人下车。芳袭拉住爱人,以哀求地眼神道:“老公,你怎么说都行,我都听你的,但海哥怎么说对我家有恩,又是你上司,别搞太僵了行吗?”
刘憬转过身,对着她的眼睛说:“芳袭,我知道自己很无礼,可发生那么多事,我真没法接受他跟你接触,哪怕就是我疑心重,全错了,他就是一片好心,那也不能。我唯一目的,就是想跟你开开心心地过日子,不想受他什么影响。当然,我会掌握好分寸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小老虎很委屈,更激冲,忽然投到他怀里,搂着他脖子说,“老公,别生气,也别吃醋,你怎么样我都答应,保证这辈子就爱你一个,死活都跟着你!”
“别胡说!我们要相亲相爱一辈呢!”刘憬感动得眼圈发热,呼地把女孩儿搂紧,更坚定了和赵通海划清界限的决心。
无论真假对错,赵通海已事实上对两人产生了影响,尤其是对他产生了影响。
“嗯,我信。”芳袭应了一声,又羞怯地贴到他耳边,“老公,虽然没真做,可我在你面前什么廉耻都没了,就跟全被你占有了一样,已经完完全全是你的人了。”
“傻丫头,这还用说,从一见面你就是了。”刘憬不顾周围的路人,酒店里注视的目光,微笑着亲吻她鬓边,“芳袭,我也一样,现在天天都被你吃呢?”
“讨厌!你还说!”芳袭低低一笑,噘着嘴把他推开。
“不说就不说,只要你喜欢就行。”刘憬心头溢满幸福和甜蜜,动情地搂住她肩膀。
“坏蛋!”芳袭脸蛋红红,不自觉向下瞥了瞥,顺从地揽住他的腰。两人相偎而入,径奔二楼包房。
第一百一十九章 与爱进退
北方人喜川菜的不少,巴蜀酒楼热闹喧嚣,人声鼎沸,服务员鱼贯往来,包房里不时传出难听的歌声。两人礼貌地回绝了侍应生,来到赵总指定的包房。
“小刘,小芳,来来来,快进来!”见了两人,赵通海眼中骤然一亮,热情大方地迎出。白歌依旧妩媚得体,微鞠一躬,展着甜美的笑容跟随在后。
“海哥好,白姐好。”芳袭看了看爱人,浅笑着回了一礼。
“跟海哥还客气什么?先进来,进来坐下说。”赵通海对芳袭说着话,亲切而欣赏地捏上刘憬肩头。
“赵总你好。”刘憬点了个头,转向白歌道,“白姐回来了?”
“回来了,刚回来。”白歌笑吟吟地打量他一眼,“听说你受惊了,没什么事吧?”
“没事,让白姐担心了。”刘憬微笑回道。
白歌还想说什么,赵通海埋怨道:“小白,先让小刘和小芳坐啊?站着说什么话!”
“好久没见小芳,高兴忘了。”白歌笑了笑,上前牵住芳袭的手,“来,小芳妹妹,我们过去坐。”
芳袭看了爱人一眼,随白歌进去。
“来,小刘,赶紧进去坐。”赵通海伸着手臂,客气地让着刘憬。
女士们坐里端,是不成文的规矩,赵总起步虽晚,率先到桌边。
“来,小刘,咱哥俩这边坐!”赵通海热情地把刘憬让到身边。
“不了,我坐这边。”刘憬微笑颔首,对芳袭指了指一旁的椅子。
众人一愣。白歌正要把小老虎引向自己身边,只得松开手。芳袭尴尬地笑了下,低头走到爱人身边,两人坐到赵总对面。
赵通海愣了愣,大度地道:“随便坐!随便坐!都是自家人,还客气什么?”白歌美眸一动,迅速瞥了瞥刘憬,优雅地拢着屁股后的裙子,坐到赵通海身旁。
酒店装修典雅,灯光也很温馨,只是气氛有些混沌。进门寒喧到落座只是第一个过程,刘憬不动声色地宣泄了自己的不满,从礼节上讲,不仅不近人情,甚至刻薄。
芳袭为难至极,脸上直发烧,头都抬不起。多年来赵家帮助良多,团市委的工作也是赵通海托的关系,如果不是刘憬在泰国遭遇袭击,她很难听从爱人。
桌上已摆了几个菜,服务生还在陆续上着,虽不奢侈,但搭配得当。看得出,赵通海很讲究,也很务实。
众人坐定,又寒喧了几句,赵通海掏出香烟,对刘憬比了下,刘憬摇头拒绝了。赵通海没勉强,点了一支对白歌道:“小白,我从小看着小芳长大,你们认识也有几年了,这一晃,小刘到公司也快一年了,这还是第一次聚在一起呢?”
白歌笑道:“是啊,以后应该长聚,你这个当兄长的,又是领导,应该多张罗几次。”两人不愧是多年的老总和秘书,又有亲密关系,配合得比演戏还默契。
“对对,是我疏忽,呵呵,一会应该罚酒!”赵通海说了句笑话,又感慨道,“哎呀,也是我平时工作太忙,对小刘、小芳,哦,还包括你,都关心太少了!”
白歌笑笑没说话,美目不时飘着刘憬;芳袭瞥了瞥爱人,也没说话;刘憬对这种虚伪的推心置腹从不感冒,更是一言不发。
众人都没发表意见,赵通海看了一圈,又道:“小白,你别干坐着,给大家倒酒哇,让小刘和小芳先吃着!”
白歌拢了下鬓端,拿着酒瓶走到刘憬身边,发出询问的眼光。芳袭想接一把,刘憬挥手止住,看着赵通海道:“没关系,我少喝点。赵总帮这么多忙,怎么也得跟赵总喝一杯。”
“对,一杯两杯没事。”赵通海夹着烟,大方地附和道。
芳袭重新坐下,对爱人投以深深一眼,带着哀求。白歌给四人倒满,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赵通海端起酒杯,对刘憬道:“小刘啊,今天请你和小芳过来,有这么几个目的:一是小白刚回来,给她接个风;二是你在泰国受到惊吓,给你压压惊;三呢,也是最重要的,就是祝福你和小芳,祝你们早日成双成对,早日比翼齐飞。”
说着话,赵通海将酒杯高举:“来,咱们一起干了这杯!”
两女相互望了望,把目光投向刘憬。
刘憬面色淡然,礼貌地举起酒杯,不过心里很别扭。赵通海依旧爽朗,祝酒辞貌似也没什么不对,可他听着就不顺耳。
什么叫“早日”成双成对?“早日”比翼齐飞?分明是已经成双成对,已经比翼齐飞。他觉得这话反应了赵总某种见不得人的心理。
众人一饮而尽,白歌接着给倒酒。赵通海看了芳袭一眼,抚着桌子道:“小刘啊,小芳跟我亲妹妹一样,你呢,就是我妹夫,以后要是对小芳不好,我可不饶你哦?”
“赵总放心,我这辈子都会对她好。”刘憬展出一个笑容,很冷静地回答。芳袭望着爱人,眼中的忧心,悄悄化为柔情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赵通海换了只烟,又对刘憬道,“本来我想让你把秦队长也请过来的,但考虑到这是我们自己家聚会,就先算了。你可能不知道,李想是我大学同学,相当不错的哥们,他连车带货被秦队长扣了十多辆,要不是你,损失大了去了。”
“应该的,赵总帮了我们这么多忙,这点小事不值一提。”刘憬不明白赵总为何突然提起玉瑕,理智地把话题止住了。他倒不怕什么,是担心赵通海别有用心。
芳袭清楚此事,眼中多了几丝怨愤,当然是对理想集团,白歌倒完酒,赵通海还想说什么,刘憬及时站起:“赵总,您帮了芳袭家不少忙,又一直很照顾我,我敬您一杯。”
“好,好,来,干!”赵通海站起,手托杯底比了下。没办法,两人距离太远,撞不到杯。
两人干杯,赵通海比了下杯底,然后落坐。
赵通海坐下了,刘憬却没坐下,芳袭担心地望去。刘憬低头看着她,眼中是深情而坚定的光芒。芳袭无力地垂下头。
赵通海和白歌相互一望,惊讶地等着他发表意见。刘憬平静地道:“赵总,我还有两句话,希望您别介意。”
“没关系,说,尽管说。”赵通海看了看芳袭,连声答道。白歌看着刘憬,眼里绽出几分异样的光彩。
刘憬道:“赵总,您照顾我,我心里都有数。这次签约让您失望,我很抱歉。不过我这个人没什么想法,就喜欢联销部的工作,您以后别再为我费心了。另外您对芳袭的帮助,我也很感激,好在情况不同了,以后我会照顾她,您工作忙,以后她家的事,您也不用费心,好意我们心领了。我要说的就是这些,话直了点,希望您别见怪。”
刘憬语出惊人,芳袭倒抽一口凉气。刘憬说会掌握分寸,可这分寸太出她所料。刘憬的话虽客气,但语气异常坚决,只要不是傻子,谁都明白是在宣布绝交,很无情的绝交。
赵通海当然更不会想到,惊奇地张大了嘴巴;白歌没有惊奇,最多是意外,眼中还闪着激赏的光彩,仿佛对刘憬的果断和性格又多了几分认识。
喧嚣声隐隐传来,灯光依旧温馨,桌上的菜肴散着诱人的香气,空气似已凝固,只有啤酒泡沫不时破碎,增加着混沌的成分。
赵通海回过神,凝着眉说:“小刘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?没关系,尽管说出来?”
“没有误会,是正常反应。”刘憬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没关系,也可以说出来。”赵通海夹着烟,平静地点着头。
刘憬迎着他的目光,坚决地道:“泰国之行,我因为徐燕得罪了张建光,又因为签约得罪了路一通,然后在拒绝签约的下午,遭到有组织、有针对性的袭击。如果您是我,会有什么反应?”
众人没说话,无不悬着一颗心。
刘憬继续道:“您说给我压惊,可当时是什么状况,几杯酒压得下去吗?我说出来或许简单,但感受我自己清楚,这辈子都忘不了。如果不是我够聪明,又运气好,天知道能不能回来,能不能完整地回来,您这杯压惊酒,我可能根本就没机会喝。”
刘憬的语气平淡,透着强大的冷静和激昂,周边的喧嚣也黯然。赵通眼眉深锁,手里的烟灰老长;白歌依旧激赏,又多了几分玩味和笑意;芳袭不同,原本的不安和为难,都随着爱人的话消散,平静地坚决起来。爱人遭遇突袭是不争的事实,无论真相如何,她都不希望发生下一次。对她而言,这个世上没什么比身边人更重要。
赵通海眼光深沉,弹了弹烟灰道:“小刘,你不会是怀疑这些跟我有关吧?我为什么这么做,不说有没有这个能耐,有理由吗?”
“您误会了,我说了,这是我的反应。”刘憬笑了,直视着道,“反应您应该明白,人的反应不一定正确,但会跟着反应做出相应的行为,这就是我的行为。”
赵通海没说话,只是沉脸看着他。
刘憬站起身,双手按着桌面道:“赵总,您或许是好心,但对我而言,是您派我到泰国去的,我是正常人,肯定有正常的反应。不是说您怎么样,可死里逃生之后,我得心多大,还能跟您做一家人?别说我不会喝酒,就是会,得喝多少假酒能做这种愚事?”
赵通海一言不发,嘟着大脸表情愈加沉郁。
刘憬挪开椅子,把小老虎扶起:“赵总,我是普通人,除了自己和身边的人一概不关心,包括国家大事和集体利益,那都不是我力所能及的。我想做的,就是彻底忘了这件事,远离跟这件事有关的一切人,和自己喜欢的人平静地生活,孔子文学网希望您凉解。”
刘憬说完,牵着小老虎准备走人。
“海哥,对不起。”芳袭深深鞠了一躬,坚定地随爱人而去。除了进门和出门各说了一句,整个过程,她始终未发一言。
两人从容而去,房门开阖,包房换进清新的空气。
赵通海半晌才回过神,浑身气得直发抖,指着房门对白歌说:“看见没,看见没,这都什么人?简直混帐逻辑!”
“没什么,我觉得很正常。”白歌莞尔一笑,眼波款款地说,“当初你说他有前途,事实证明没错,你挺有眼光的嘛!”
“哎!你怎么还帮他说话,取笑起我来了?”赵通海不爽了。
白歌叹了一声,敛容道:“通海,你有没有觉得他和你挺象?”
“我和他象!你说什么鬼话?”赵通海横了一眼,抓起面前的酒杯,可里面已经空了。
白歌拿起酒瓶,边为他添酒边耐心说:“我觉得他跟你像,是因为你们性格执着,内心深处都坚持某种理念,不容触犯,也不会改变,虽然内容不同,但性质相似。”
赵通海没说话,深邃地凝视着面前的女人。
白歌倒完酒,又淡淡道:“这不奇怪,我看得懂,是因为跟你们不同。我没有理想,只有欲望,认识你,才有唯一的理想。小芳走得那么坚决,也应该跟我差不多。”
赵通海仍没说话,默默把女人揽到怀里。好多年了,他始终认为白歌是他最大成就,可某些东西还是看不透。
白歌趴在他肩头,心疼地说:“通海,世界是因为变化才美,一成不变的东西不仅不存在,也必然是丑陋的,我们早晚要走,把心放宽吧,别想太多了。”
赵通海怔了下,将她推开道:“你胡说什么?去几天泰国,叫那小子灌什么迷魂药了!”
“你才灌迷魂药呢!”白歌不满地嗔了一句,眼带幽怨。
赵通海没好气说:“没灌迷魂药你张嘴闭嘴变不变,你也想变?”
“算了算了,不跟你说了!”白歌暗暗叹息,体贴地为他夹了一块鱼,“吃东西吧,我都快饿死了!”
赵通海也给女人夹了爱吃的菜,才把鱼放进嘴里,慢慢细嚼起来。
天色初昏,华灯初上,城市的颜色很温馨。刘憬和芳袭出门,晚风清爽,吹得他们心头幸福荡漾。
在进门前拥抱的地方,刘憬抓着小老虎的手,感激道:“芳袭,对不起,让你为难了。”
“没有啊,我觉得你说得很对。”芳袭反手与他相扣,两眸绽着光芒,依依地望着。
“谢谢。”刘憬双手一拉,把女孩儿深拥入怀。他的言辞和反应固然让芳袭吃惊,但小老虎的坚决和果敢更让他意外。
作为男人,他感动,更幸福,所以激荡。
芳袭小嘴微噘,捧着他的脸说:“老公,我今天什么都听你的了,忘恩负义的事也做了,以后不许再怀疑我!”
刘憬愕然,愣着神道:“我什么时候怀疑你了?那是为了尽量避免可能的麻烦!”
“你就怀疑了!”小老虎揪住他两耳,恶狠狠道,“别看没说出来,你心里就那么想的,因为你吃醋了!”
这可冤了,刘憬苦笑:“芳袭,我承认我吃醋,可吃醋是正常反应,跟怀疑你是两码事?”
刘憬说的有道理,小老虎想了想,慢慢松开两手。刘憬望着她眼睛说:“芳袭,我相信你的感情,这辈子、永永远远都不会怀疑你,以后不要再这样想了。”
“我当然不用怀疑!”芳袭得意一瞥,又打量着他说,“不过你可就说不准了,我是不会放松警惕的,你要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,我绝饶不了你!”
“别胡说!”刘憬暴寒,忙把她推开:“我都为了你跟领导闹翻了,你还瞎怀疑?”
“切!你说得好听,还不是吃醋了!”小老虎啐着他说,“有本事你试试,我去找个鳏夫一起住,你能不能受得了?”
刘憬受不了,肯定受不了,忙打开车门:“行了,赶紧上车,回家陪咱妈吃饭去!”
小老虎哼了一声,得意洋洋地坐上车,仿佛打了个大胜仗。
刘憬绕到另一侧坐上,芳袭热切地投进他怀里,两人唇舌相接,幸福拥吻。对错并不重要,共同进退之后,他们深刻地感受了彼此的可贵,为彼此骄傲,爱情也悄悄升华。
唇分,两人深情地对望,刘憬扶正自己的东西,拉着裤链;芳袭面红耳赤,低低地整理着胸前和裙下的衣裳。
“小淫娃!”刘憬笑说。
“大色狼!”芳袭嗔道。
两人相视而笑,柔情蜜意中,车子驶上幕色中的街道,两侧街灯明亮,前方连起两串长长的灯火。
第一百二十章 温馨菊套
晚风轻爽,街灯明媚,车儿欢快奔驰。相爱的人共同进退,总会骄傲地幸福,联手和赵通海摊牌后,两人心情比窗外的晚风更甚。
刘憬开着车,芳袭幸福荡漾,顺手把车载收音机打开,一首悠扬的歌曲传出:“请你请你请你,给我新的心情,跟随着风的足迹,向前行!请你请你请你,给我新的心情,拥抱每个梦想,在风里……”
芳袭把音量调小,问刘憬道:“老公,你爱听谁的歌?”
“他的歌我就爱听。”刘憬指了指收音机。
芳袭以前没听过,低头看了下问:“这什么歌?谁唱的?”
“张国荣,《兜风心情》。”
“他死了吧?”芳袭不常听歌,所以印象不深。
“嗯。”刘憬点了个头,不无唏嘘地道,“那年死了好几个音乐人,梅艳芳、罗文、林振强,都是那年死的,可惜。”
刘憬生于八零年代,初中开始听歌,张谭争锋时还是孩子,但对新歌星一向不感冒,多半听三天皇的旧歌,张国荣和梅艳芳等人相继辞世,他着实感伤了一阵。
“看不出你还挺追星呢?”芳袭见他大摇其头,脸上不无忧伤,不屑地讽刺了一句。
小老虎明显缺乏音乐细胞,刘憬笑了笑,没再继续:“对了,估计咱妈还没吃饭,你赶紧打个电话,让她等我们一会。”
“哦。”芳袭吐了吐舌头,摸出手机。
芳袭拨通家里的电话,手机贴了良久没说话,刘憬道:“怎么了?没在家?”芳袭挂断电话,摊了下手道:“可能知道我们不回去,跑梦姐家吃饭去了。”
“哦。”刘憬没多说。陈琳和郑松去国在即,又都辞了职,除了晚上,基本成天泡在一起,夕阳恋打得火热。
收音机仍在鸣唱,芳袭巴巴望着,等他出主意解决肚子问题。刘憬心中一动,看了她一眼说:“玉瑕这会也能做完饭了,我们回家吃吧,吃完饭一起出去兜个风?”
“嗯,好吧。”芳袭眼中一亮,爽快答应了,随即又意识到什么,歪头打量着道:“刘憬,我发现你现在一有机会就想跟秦姐在一起,你该不是觊觎人家吧?”
“我觊觎?”刘憬吞了口吐沫,坏笑着说,“也不知道谁,看人穿得暴露,就盯人屁股看,我都没稀得说你!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?”芳袭大窘,跳舞那天玉瑕上车,她还真不小心看了,于是嘴硬道:“你怎不说你?在舞厅里,秦姐蹶着屁股,在你面前扭啊扭,你眼睛都看直了,当我不知道?”
刘憬大汗:“你都看见了?那怎么没生气?”
“有什么可生气的?”芳袭赢了一回合,得意洋洋靠在椅背上,“她跳舞换衣服,吃饭还换衣服,分明是年纪大了,在我面前自卑,我当然要照顾她情绪!”
“芳袭,你真善良。”刘憬热切无比。小老虎固然善解人意,又颇能容人,但他更认为这是某种程度上的接受。
“那当然了!谁像你,做事从不考虑别人?”芳袭嗔了一眼,又想到自己当初被赖到的情形。
“那是那是。”刘憬兴奋地不行。
芳袭哼了一声,晃着脑袋拨通了玉瑕电话。
玉瑕肯定乐得屁颠屁颠,刘憬问都没问,任凭两个女人在电话里聊天,拐了个弯,加速向家里驶去。
两人到家,玉瑕刚好准备就绪,三人带着孩子,在多多的笑声中吃完晚饭。随后,两女把碗筷洗净收好,刘憬给孩子穿上衣服,准备招呼两人出门。
“等一下,我和芳袭妹妹还有事。”玉瑕拉着小老虎的手,冲他挤了下眼睛。
“什么事?”刘憬问。
“一会就知道了。”玉瑕面带得色,美美一瞥;芳袭一脸兴奋,看了他一眼随玉瑕进房。
不就换衣服吗,搞得神神秘秘的?刘憬心中暗笑。
两女进房,玉瑕把门关好,从衣柜里找出条长裙,笑吟吟地递给芳袭:“妹妹,就是这个,看看怎么样?”
“哇!好漂亮!”芳袭双眸溢满光彩,惊喜地睁大,“秦姐,这是旧的吗?看上去好新,象没穿过似的?”
“是没穿过,呵呵。”玉瑕傻兮兮地笑着,解释说,“这是我刚毕业那年买的,当时夏天都快过去了,我本来准备第二年穿,没想到秋天结婚,然后就胖了,就一直放着了,估计你穿应该差不多。”
“是吗?”芳袭看了她一眼,拘谨而欣喜地在身前着。
“别比了,穿上试试。”玉瑕眉飞色舞,大叫咧地说。
“嗯。”芳袭望着她,眼中流出羞赧之色。当面换衣服总是件害羞的事,即使同为女人。
“怕什么?姐姐又不是外人?”玉瑕得意非常,还莫名其妙地兴奋,“快点吧,刘憬还等着呢,来,我帮你。”
芳袭脸蛋红红,扭扭捏捏地转过身,曲腿弯膝,脱掉身上的裙子,圆滚滚的小屁股后,露出一片诱人的濡湿。玉瑕正拿着新衣等在一旁,当时睁大了眼睛,忍着笑弯下腰,向芳袭底下看去。
“妹妹,你下面好湿,干什么坏事了?”玉瑕怪声怪气地问。
“呀!”芳袭一惊,俏脸立时胀得通红,忙捂着屁股退到墙角。她想起来了,那是在车上被爱人用手弄的,虽然是夏天,但那个位置,实在没那么容易干。
玉瑕终于忍不住笑出声,促狭道:“妹妹,你胆子好大,一定是在车里弄的吧?”
“哎呀,秦姐,你好坏!”芳袭羞窘不堪,又被揭穿,气急败坏地上来抓玉瑕的痒。
“啊!不要!”玉瑕猝不及防,立刻被按倒在床。
“让你笑!让你笑!”小老虎不依不饶,两女滚成一团。
玉瑕笑得下气不接,连挣扎边求饶:“妹妹,别……姐姐、姐姐错了!真的!别闹了,要不刘憬该等急了?”
小老虎出了口恶气,这才放开玉瑕,噘着小嘴起身,恨恨不已地抓过新衣,准备换上。
“先别!”玉瑕拢了拢乱发,喘着气坐起。
“又怎么了?”小老虎闪着身,警惕地盯着。对这个泼辣张扬、行径大胆的姐姐,她真点无可奈何。
“还用问?”玉瑕美眸连翻,既带着取笑,又含着小小醋意,“当然是给你找条内裤了,湿成那样了,还能穿吗?”说完又忍不住笑了。
“秦姐,你好讨厌,怎么还说?”小老虎羞意满面,拧着娇躯捂住自己发烧的脸。
玉瑕呵呵一笑,亲昵地搂上她的肩:“傻妹妹,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,谁不喜欢,有什么可羞的?”
芳袭心中稍安,加之自己初夜都被人安排了,慢慢睁开眼睛,从指缝中望着说:“秦姐,能问你个问题吗?”
“问吧,没关系?”玉瑕自以为得计,高兴得心花怒放,啵地凑到小老虎脸上亲了一个,这个大方。
女人在隐私方面一向比男人开放,男人除吹吹牛逼,一般不会透露自己女人的秘密,所以芳袭虽然害羞,还是很认真地问了:“秦姐,你老公没那么久了,你……怎么解决自己的需要?”
“我……”玉瑕绝没想到小老虎会问这个,当下窘迫无比,慌慌张张地站起,脸一板道:“那个……我给你找内裤!”
芳袭嘻嘻一笑,眨着眼说:“秦姐,原来你也会害羞?”
“去!别跟姐姐没大没小?”玉瑕美靥红红,扬脖说,“痛快把衣服脱光,胸罩也得脱!”
“胸罩也脱?”芳袭伸了伸舌头。胸罩和内裤都脱,她就全裸了。
“当然得脱!”玉瑕毫不客气,“那衣服是露背的,不能戴胸罩,我给你找两个胸贴。”
“哦。”小老虎噘着小嘴,把双手绕到身后。两人闹了一场,她羞意大减,也不在乎了。
玉瑕得意而兴奋,故意慢腾腾地在衣柜里翻着,等着看小老虎脱光。芳袭也实在,倒一件件脱呀?倏倏两下就把胸罩和短裤都脱了,光溜溜地傻等。
玉瑕两手在柜子里瞎翻,眼睛瞄着小老虎羔羊般的娇躯,那跳荡的双乳,黑油油的草丛,结实撩人的大腿,心里暗暗对比着。
“秦姐,你快点呀?”芳袭光着身子,终于不耐烦了。
“马上就好。”玉瑕偷偷一笑,悄悄做了个鬼脸,“你看你,竟瞎闹,头发都乱得不成样了,先梳梳头,我慢慢给你找。”
“哦,好。”芳袭最大的特点就是率真和实在,顺手拉开了一旁梳妆台的抽屉。
玉瑕猛一惊,突然意识到什么,心脏骤然悬到咽喉,霍地转过身,急叫道:“妹妹,别!”
小老虎听见了,但没注意,因为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了,两眼直直地盯着抽屉角落。
那里,一盒温馨的保险套乖乖躺在角落,正是玉瑕打菊炮买那盒。芳袭屏着呼吸,轻轻拿起,去看上面的出厂日期。
第一百二十一章 左拥右抱
菊套当然是玉瑕特意放的,因为小老虎最近常上门,这房间却几乎不进,她为了避免意外,总是随用随拿。
“哎!妹妹,你……你真是的!”玉瑕大急,一步蹿上前,嗖一下把套套抢走藏在身后。
芳袭正对着出厂日期看得入神,不防被抢走,愣了一下,讷讷问道:“秦姐,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?好象……还是新的唉?”
“自己用?”小老虎狐疑变成奇怪。这种东西怎么会自己用?分明是要套在男人的东西上,她不明白。
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,何况小老虎这种率真到要命的女孩儿?玉瑕无奈,不耐烦地挥了下手:“算了算了,既然被你看见了,就告诉你吧!”言罢蹶下屁股,到梳妆台下的柜子去掏什么。
芳袭睁大眼睛,紧张而热切地等着。
“就是这个啦!”玉瑕慢腾腾掏了半天,突然转回身,把一个大东西触到她面前。
“啊!”小老虎吓一跳,定了定神才看清,眼前是一只巨大的假阳具,型号貌似跟爱人的东东差不多。
玉瑕美靥红红,灿若红霞,笑吟吟地在她面前晃着。芳袭咽了咽口水,指着道:“秦姐,原来你用这个呀?”
“不用这个怎么办?”玉瑕叹了口气,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示,“我是女人嘛,也有需要,你问我怎么解决,只好用这个,当然为了讲卫生,也要套上套子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小老虎芳心落地,立刻不好意思了,“那……那对不起啦。”
“对不起?”玉瑕一怔,好象忽然意识到什么,睁大双眸道,“妹妹,你不会……怀疑我了吧?”
“哦,不是的,我……我没有。”小老虎眼光闪烁,吐了吐舌头,不自觉地向后挪身。
“啊!你……”玉瑕张大嘴巴,当时又羞又恼,气急败坏,“你这个小妮子,姐姐的秘密都被你发现了,你还……看我不插漏你!”玉瑕恼羞成怒,一把将她扑倒,拿着假阳具,做势对她下体插去。
“啊!不要!姐姐我错了,饶了我吧?”芳袭咯咯笑着,蜷着光溜溜的双腿,拧着小屁股左躲右闪。
“饶你?非插漏你不可!”玉瑕不依,两女再度在床上滚做一团。
玉瑕当然不会插漏,两女很快停止了嬉闹,玉瑕趴在小老虎身上问:“你老实说,是不是怀疑姐姐了?”
小老虎闪着俏目,弱弱道:“一点点啦。”
“你……”玉瑕气急,顺手在她鼻头上拧了下。
小老虎没说话,调皮地笑了。
芳袭仍光着身子,充满弹性的娇躯晶莹剔透,两人近距离接触,小老虎精致玲珑的俏脸正对玉瑕,红红的樱口可爱至极,让人垂涎。玉瑕狡黠地眨了下眼,忽然缓缓向她迫近。
“秦姐,你……”小老虎慌了,心里怦怦乱跳,无力地望着。
玉瑕丝毫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,还笑嘻嘻地歪过头。小老虎呼吸紧促,双颊绯红,无助地对着她绝美的脸和性感的嘴唇。
两唇终于接触,玉瑕轻轻一沾,随即离开。芳袭娇躯一颤,闭阖的双眸外,长长的睫毛象蝴蝶一样颤抖。
“秦姐,你干嘛?”芳袭睁开眼,羞窘地问。
玉瑕笑了笑,起身将她拉起,温柔地说:“妹妹,你太漂亮了,身材又好,怪不得刘憬喜欢你,连姐姐都喜欢了。”
芳袭没说话,抚着发烫的嘴唇缩在她身边。
玉瑕噗一笑,伸手把她揽住:“别怕,姐姐跟你开玩笑呢!”
芳袭缩了缩头,瞥着说:“秦姐,你太能闹了!都被你亲到了,要是男人,都算给刘憬戴绿帽了!”
玉瑕哈哈一阵笑,贴到她耳边道:“妹妹,我跟你说,其实刘憬就喜欢你这类型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芳袭问。
玉瑕神秘地说:“我告诉你,刘憬电脑里有个黄片,是一个女人的专辑,叫巨乳童颜苍井空,身材跟你超像,长的都有点像。他电脑我也用,以前没有,最近才有的,肯定是因为跟你像,他才留着的。”
“是吗?”芳袭红着脸问。
“嗯。”玉瑕很认真地点头。
无论是玉瑕的百合之吻,还是现在的话题,都过于淫邪,芳袭既羞怯,又惶恐,低了低头,看到一旁的假阳具,换回原来的话题:“秦姐,你既然需要,干嘛不再找一个?”
这是曾经问过的问题,玉瑕叹了一声:“还能为什么?为孩子呗。女人不都这样,一旦结了婚,又有了孩子,什么心思都放不开了。就说你家,你爸去得虽然不算早,可你妈还不是等到你大学毕业,参加了工作,又有了男朋友,才再找人家。”
芳袭没说话,好怜悯,好不忍地望着她。
“干嘛这么看着我?可怜姐姐?”玉瑕瞅了瞅她,促狭道,“你要真可怜姐姐,把你老公借我用用吧?”
小老虎倒抽一口凉气,倏地转过身:“秦姐,你又瞎说?我老公……我自己还没用呢?”
“看你那样,姐姐逗你呢!还当真了?”玉瑕哈哈一笑,站起身道:“好了好了,快穿衣服吧,你老公该等急了!”
芳袭羞羞地站起,心里腾腾乱跳。借老公,好邪恶呀!
玉瑕找出新内裤,待芳袭穿好,又亲手把胸贴贴在她挺翘的乳头上,芳袭又慌又乱,莫名其妙地兴奋,都不敢跟玉瑕对视了。
玉瑕心中暗笑,为她把新裙子穿好。
“哇!真漂亮!”玉瑕退着身,惊讶地打量着。
“谢谢姐姐。”芳袭羞喜交加地看着自己,眼中溢满感激之色。
“一家人谢什么?快坐下,姐姐给你梳头。”玉瑕这个激动,把菊套和假阳具往抽屉里随便一扔,又抓起梳子。
芳袭象个新娘子般坐到镜子前,任凭玉瑕温柔细心地为她梳头,心内跳荡不休,一种异样的幸福感充盈起伏。她忽然对三个人的生活充满渴望,甚至觉得……觉得借一次老公,其实也没什么。天?怎么会这么想?也太坏了吧?
玉瑕体贴娴熟地为女孩儿梳头,感受着她内心的变化,也相似地幸福着。由于种种主客观原因,以及不懈地努力,她终于知道女孩儿已被打动。她好感动,甚至有些迫不及迫,好想把这个大家庭早早建起,三个人相亲相爱,幸福地生活,两个女人象姐妹一样,温柔而尽心地服侍共同的男人。
玉瑕梳完头,从身后搂着她说:“妹妹,过两天你妈走了,有空在家里住住吧,让刘憬带孩子,咱姐俩睡他那屋,姐姐领你看看那黄片,再好好教你几招?”
芳袭一阵紧张,缩着头说:“那你……不许对我干坏事哦?”
玉瑕噗一声笑倒在她肩上,媚波款款地说:“傻妹妹,你怕什么?姐姐要干坏事,你喊一声,把你老公喊过来不就得了?”
“秦姐你好坏?又打我老公主意?”芳袭羞窘不堪,回手就在她腿上狠掐了一把。
玉瑕笑着贴在她耳边,暧昧地说:“那你呢?你坏不坏?愿不愿意把老公借给姐姐?”
芳袭忙低下头,紧绷着羞红的俏靥,一言不发。
玉瑕没继续追问,在她脸蛋上亲了下,将她拉起:“好了,出去吧,让你老公看看,她新娘子漂不漂亮?”
两女又打又闹,房内还不时传出嘻笑声,刘憬早不耐烦了,要不是带着多多,都想冲进去看个究竟,可当小老虎出来,才晓得这种等待是值得的。
这是一袭无领无袖的紧身长裙,裙袂托在胸前,在后颈打了个结,胸前的两点玲珑剔透,俏皮地挺拔着,敞露的玉臂光洁晶滑,如刚出水的娇藕,紧贴的臀下,裙裾如水倾泻,一举一动,都绽着飘洒动人的风采。还有头发,梳成了和玉瑕相似的束铺型,整个人温娴而飘逸,张扬又婉约,像一个坠落凡尘的可亲仙子。
小老虎美得令人心跳,刘憬半晌没说出话。芳袭又羞又喜,脉脉瞥了爱人一眼,又感激地向玉瑕望去。
玉瑕笑道:“怎么样?你老婆够不够漂亮?”
“漂亮!简直绝了!”刘憬激赏不已,也激动不已,又问道,“这你给她买的?”
“以前买的,一直没穿,呵呵。”玉瑕傻傻地好可爱。
“以前?”刘憬不信地望了望。玉瑕身高一米七,小老虎一米六多,这裙子这么合身,要以前的就怪了。
玉瑕狡黠地挤了挤眼,把芳袭推到他面前,抱过多多:“多多,阿姨漂亮不?”
多多两眼晶晶闪光,眼馋地说:“漂亮,象白雪公主。”芳袭羞羞一笑,和爱人对望。多多又说:“妈妈我也要新裙子?”
玉瑕对小老飞了个媚眼,无限暧昧地呶了下嘴唇:“行啊,让二妈给你买!”
二妈?两人一愣,不约而同地张大嘴巴。芳袭明白了,窘迫无比地看了看爱人,气道:“秦姐!你好讨厌,怎么说出来了?”
“活该!谁让你那么坏?自己老公还往外……”
“不许说!”小老虎急了,立刻扑去。
玉瑕嘻嘻一笑,抱着孩子就往门口跑。小老虎不依不饶,提着裙子就追了过去。两女在门边嘻嘻哈哈一通闹,穿鞋就抱孩子出去了,扔下仍在傻眼的男人。
刘憬满头雾水,瞠目结舌,又异常激冲。玉瑕好象已把小老虎搞定了,咋整的呢?一条裙子就给忽悠就住了?不能啊!刘憬虽不解,却抑制不住心头的狂喜,忙追了出去。
外面天已全黑,漫天星光灿烂,城市霓虹点点,夜色温馨浪漫,闪烁不休。
刘憬开着车,行驶在灯火辉煌的车流中,后面是羞美幸福的两个女人,多多新奇而兴奋地望着窗外,不停在两个“妈妈”怀里蹿来蹿去。车内车外,同一个夜晚,不一样的温馨。
刘憬很想知道两个女人间到底有什么秘密,但两女谁都没提,他又不敢贸然发问,只得先憋在心里。
刘憬开车一路飞驰,不停在车流中超越穿梭,直到二环路顶端停下。三人下车,芳袭抱着孩子,一起迎着晚风,沐着星辉,在路边栏杆前驻足,眼前是S市璀璨明媚的夜景。
这是个没有月亮的晚上,夜色美得迷离,静谧的夜空中,星星眨着眼,闪出万千光辉,霓虹也不甘寂寞地跳跃,斑斓地映着整座城市。星辉、霓虹、夜风、华灯,微笑地偎依着,也陶醉着。
“原来S市的夜景这么美,不出来看看,住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呢?”玉瑕手扶栏杆,欣喜地望向身边人,夜晚的光辉映着她清澈的眼睛和鲜活的心灵。
刘憬感慨说,“成天上班下班,吃饭睡觉,最多看看电视,大部分人都这么活,多余的心思都被磨没了。”
“你怎么想到的?”芳袭问,夜风吹得她长发和裙摆挥洒飘漾。
刘憬笑说:“是那首歌,《兜风心情》,多亏你开了收音机,要不我也想不到。”
“什么歌?”玉瑕插口。
刘憬回道:“别急,我有那碟,已经带来了,一会上车听。”
玉瑕点了下头,笑眯眯地走到小老虎身前,妙目款款道:“妹妹,我考虑好了,决定接受你的邀请,等你们搬大房子,就跟你们一起住,到时候天天晚上让刘憬带咱兜风!”
“你……”小老虎差点语结,怎么这女人跟爱人一样无耻,“让你住是做邻居,可不许得寸进尺哦?”
“呵呵,好妹妹,你放心。”玉瑕飘了刘憬一眼,亲昵地把住她双肩,小声说,“我保证,除非你同意,肯定不偷用!”
“秦姐,你还说?”小老虎羞窘交加,既躁动,又不安,觉得没脸见人了。说好是笑话,怎么越来越当真?难道还真借?
两女说着暧昧的话,刘憬和多多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大人小孩两眼相对,都充满迷惑。刘憬忍不住问:“你们要借什么?”
芳袭急得直跺脚,看都不敢看他。玉瑕呵呵一笑:“着急啦?回家再告诉你。”
“不许说!不许告诉!”小老虎大窘。
玉瑕这个开心,得意的不行,噗一声笑弯腰:“好好,我不告诉,你自己告诉吧?”
“你……秦姐你太坏了!”芳袭俏面在晚风中热得发烫,跺了跺脚,抱着孩子就走。
两人相顾一望,刘憬道:“芳袭,你去哪儿?”
“给多多买糖葫芦!”芳袭回了一句,桥下有卖糖葫芦的,他们都看见了,而且不远处就有出口。芳袭想了想,又回身道:“秦姐,记住,不准说哦!”
“不说不说,你去吧,记得慢点回来。”玉瑕开心地笑着。
小老虎气坏了,干脆抱着孩子跑起来了。
芳袭飘逸的身影去远,刘憬急问:“玉瑕,我怎么觉得芳袭象答应了,到底怎么了?”
玉瑕得意一笑,靠到他身上亲了一个:“答应倒没还没呢,不过也差不多了!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刘憬兴奋地问。
玉瑕偎在他胸口道:“那个套套被她发现了,于是我借机会……”玉瑕当然不会听小老虎的,跟邀功似的,叽哩呱啦把事都说了,然后又道:“我看出来了,这小妮子绝对是个淫娃,等哪天让她在家住,我跟她一起睡,再好好逗逗她,等你把她拿下以后,再找机会让你加入,大事就成了!”
刘憬目瞪口呆,口水连吞:“玉瑕,你真卑鄙,这也想得出来?”
“还不是为你这个小男人?”玉瑕嗔了一眼,搂住他的腰,委屈而欣喜地伏在他胸前,车子一辆辆穿过,照着他们拥抱的身姿。
刘憬想了想,仍觉不可思议,又低头问:“玉瑕,你当初买那东西就为这个?想得也太远了吧?”
“当然不是!”玉瑕愣了一下,轻轻把他推开,重新扶到桥栏。
“那为什么?我记得你当时就说有目的?”刘憬追问。
“跟这个无关。”玉瑕美靥微晕,低头偷笑。
“什么目的?”
玉瑕回了下头,见芳袭刚买完,羞羞地搂上他脖子:“小傻瓜,是为了给你第一次,我本想……自己先练一练……”
刘憬愣了愣神,打断说:“你是说,你之前就……”
“哎呀不是!”玉瑕羞臊不堪,急急地在肩上捶了两下,“老公,我本来是想练的,可后来没练,因为我想了,如果练了,那就不是第一次了,怎么还能算数呢?”
刘憬啼笑皆非,忍着笑说:“玉瑕,幸好你没练。你不说那东西是泰森模型吗?你要真练,就等于让泰森给我戴绿帽了!”
“去!别瞎说!”玉瑕红着美面,娇笑不止,“我告诉你,我以后没准真得用呢!”
“你用它干嘛?不有我吗?”刘憬不解。
“当然也是为了你。”玉瑕抬起头,温柔地望着他,“老公,你就快有两个女人了,芳袭又是个小淫娃。你是男人,不是铁打的,以后还要生孩子,不能太过度,总不能让我们把你掏空,适当的时候,我和芳袭可以自己乐乐,给你减轻点压力。”
无语!刘憬眼冒绿光,苦笑道:“行。不过乐就乐,别让我看见,否则就起反效果了!”
玉瑕再笑,长发在她身后激飞。这夜,好美。
芳袭很快归来,玉瑕把孩子接过,三人并立,继续共赏夜色。
相比白天,夜晚的景色更加丰富,也更具人情味。闪耀连绵的街道和楼群,各色灯光共同组成灯海,微笑守望的街灯,移动明亮的车灯,让人心头温暖的住宅灯,每份灯光都是份期待,照着这个城市的故事,也照着人们最向往、最寻常的生活。
三人不知不觉陶醉,好动的多多也少了言语,只顾舔着甜甜的糖葫芦。玉瑕和芳袭分立在刘憬两侧,默默偎依着喜欢的人,全心全意感受着眼前静谧的美景,享受夜晚无偿带来的心灵飨宴。
刘憬心内轻灵,异常明净,象玉瑕清澈的眼睛,芳袭飘动的白裙,仿佛已携着两人,与温柔的夜色融为一体。
一阵强风荡来,两女缩了缩身体,不约而同地向他望来,刘憬左右看了看,展出一个微笑,大方地拥住两人。
小老虎当时睁大眼睛,看了看爱人,又向玉瑕望去。玉瑕做了个鬼脸,委屈道:“妹妹,这可不能怪我,我什么也没说。”
小老虎又向爱人望去,眼神虽不友善,亦无恶意。刘憬在她嘴边亲了下,柔声说:“芳袭,别多心,风太凉,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信你才怪!”小老虎咬了咬嘴唇,在他肋下狠狠掐了一把。她虽别扭,但也很美,好象自己的幸福变成了相等的两份,更加享用不尽。唉,人都借了,搂就搂下吧。
玉瑕探头看了看,悄悄抓过她的手臂,放到刘憬腰间。芳袭一愣,玉瑕展出个极尽温柔的笑容,大胆地把自己手臂搭在小老虎之上,一起环住中间的男人。
芳袭眼皮大翻,酸溜溜地噘了噘小嘴。刘憬笑了笑,加大双臂力量,把两个女人拥紧。
登高望远,人的心境总会开阔。如此美丽的夜色,如此灿烂的灯海,相比之下,人生的烦恼又算什么?夜色宛如仙境,身边美人相伴,如再计较奔驰,未免太煞风景。
美丽的景色让人忘记时间,随着夜色渐深,灯海愈加明亮。